顾城,诗歌,朦胧诗,文学,精神,至爱,至善,Gu Cheng,Poet,Spiritual,Kindness,Black eyes 诗人顾城专题站。纯粹精神。纯文学。纯思想
打印本文 关闭窗口 | |
诗评家笔下的“顾城” | |
作者:顾城之城 文章来源:《朦胧诗人顾城之死》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2/18 19:19:55 文章录入:鹤莲 责任编辑:鹤莲 | |
|
|
“朦胧诗”曾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一种举世瞩目的诗歌代号,那是中国诗坛狂飙突进的季节,一大批令一些老诗人捶胸顿足、令青年人热情奔放的“朦胧”诗分开登上了中国诗坛。同时,人们也记住了这样一些原本陌生的名字:北岛、杨炼、江河、舒婷、顾城……,他们不仅仅是以形式震荡着一代人,代表着一代人,在诗歌以外,融入生命的东西是无法言传的。人们相信,现在那一批老朋友把酒相对时,那种无法言传的情绪在人们心中依然浸润……
他的诗得到新诗评论家的激赏 作为令传统黯然失色的崛起的一代诗人,顾城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他以他的《一代人》等篇章,赢得人们的称道。 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新诗评论家,北京大学谢冕教授评论说: 顾城用精约的两行诗对一代人的概括,为我们提供了开启这一代人的心灵的钥匙:经历了黑夜的一代人,有着黑色眼睛的一代人,寻找光明的一代人!出于逆境而不失信念,截然的对立和尖锐的矛盾,却由于对光明的寻求而宣告了和谐。可以认为,这同样是对一代人的诗所作的精约的概括:失去了单纯感的繁复情绪的组合;重视理性的思辩;扬弃了直白的说教的曲折情致的艺术再现。
他的诗令当代诗歌巨擎困惑 然而,顾城也以《弧线》、《远和近》等篇章引发激烈的论争。著名诗人艾青曾表示过他的疑惑,他这样评说: 从一首诗说起。 你, 我觉得 这首诗引起了争论。有的人看了之后说:“谁能从这里感受到什么美呢?至于它的含义,看来不过是在慨叹你我之间貌合神离,也不见得‘纯净’。”
海外诗评家则注意到他的诗歌意象 海外诗评家从朦胧诗人的诗作与西方意象派诗作的比较,肯定了诗人的创新。 这些青年诗人们的诗给人印象最深的,还不在象征的微妙或没有教条,而是有时意象特别的清晰,例如顾城的《感觉》: 天是灰色的/路是灰色的/楼是灰色的/雨是灰色的 在一片死灰之中/走过两个孩子/一个鲜红/一个淡绿 熟悉现代英美诗的人们,很容易从这首诗中色彩的交互作用联想到意象派的试验。在意象派的诗里,与此相似的互相比较、又互相作用的色彩的形象是很容易找到的。例如D·H·劳伦斯的《绿》: 天是苹果绿,/天是太阳中举着的绿酒,/月亮是中间的金花瓣。 她张开眼,是绿的/它们闪着,象开过的花/为了那第一次,现在为了那见过的第一次。 又如A·罗威尔的《战时》: 围绕着新粉刷过的墙,/红蜻蜓在冲撞,/就象那尖上带血的箭,/在射击。 顾城和意象派的相近之处还不止此。他对于一些无关联的意象的蒙太奇式的并列处理,才确确实实是意象派的根本手法。例如《弧线》: 鸟儿在寂风中/迅速转向 少年去拣拾/一枚分币 /葡萄园藤幻想/而延伸的触丝/海浪因退缩/而耸起的背脊 一首小诗的四节里用了四个并不明显联系的形象,也不用连接词,就这么并列着。并列的基础就在这四个形象所共有的“弧线”。这种并列的矛盾,使人想起了庞德的《车站》: 人群 的脸 的鬼影/湿的、黑色的树枝 上的花瓣 庞德曾自称他这首诗是俳句式的,并引用日本诗人荒木田守武的俳句为证: 落花飞回枝头/蝴蝶 庞德还说这两首诗使用的都是“超位置的”(super·position)形式,后又改称为“会意方法”(ideogramic method),说的都是这种外表上无关联的形象的并列。形象之间的类比不用言传,等待着读者自动地参与完成。顾城《弧线》中对四个形象的处理也正是如此。 原载美国版《毛后中国文学及社会》,转引自 |
|
打印本文 关闭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