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夜枯死的幼树 在夏日更枯了 一片青草托着它 和它的影子 它默然亭立 在绿色中也不能复生
那绿色本应是它的像是它流佚的生命 触目而青翠新鲜天空也应属于它而它不像有知觉
它应当收回它的绿呼应它的天空然而只是应当不像是灼热的 甚至冷酷的现实
现在还有什么么?哪怕听听鸟和蝉的吟歌它没有一片叶子可以挥洒呵就这样吧只好这样忘记 忘记下去
一九八O年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