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怀想顾城 |
|
作者:顾城之城 文章来源:顾城之城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5-2-14 19:56:27 | 【字体:小 大】 |
我曾经拿起登有顾城诗作的杂志在太阳下反照看,想弄清楚里面有什么神秘物。我也曾大海捞针幸运搜索式地去找顾城的诗。那时节,崔健的歌曲星星画展北岛顾城的诗你得掘地三尺去擒获。不知道普希金、顾城的人越来越多,真如沈从文说的那样“我的读者和我的作品一起老了”?还是坚信吧:李白苏东坡秦少卿吴梦窗黄仲则不是被各个朝代的人唤醒团聚吗。这些永恒的星座应当无恙。用顾城的话说:在灵魂安静以後,血液还会流过许多年代。 想起了瓦格纳《朝拜贝多芬》的真情之作,还想起了叶圣陶丰子恺探访弘一法师的描述。我还想起了美国的总统山、复活岛上的石像,它们沉默地以大写状态存在於天地间。顾城的小诗应当亦然!寻找光明的黑眼睛、生辫子的大眕囱、看云时的远和近,“让阳光的瀑布洗黑我的皮肤”“草地上跳着兔子,灰暗的兔子眼神如火”,童真与灵性、远离尘嚣与拒绝凡俗,构成顾城的寓言化。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顾诗仿佛在沉沉蓝海深处,悠然发来神秘的电波,又如夏夜草坪上静详凝驻的荧火虫的光芒。那色彩是兰宝石的,以其微小凛然於广大无边幽暗之中,天地之间的灵慧或浩气总有人会记得。 “天空是灰色的/大地是灰色的/楼群是灰色的/在一片灰色之中/跑过两个孩子/一个鲜红,一个淡绿。”童年视角有如此净化感,纯粹的文字就像一滴水投入大海也能保持其透明度。 顾城至死也是个纯粹的人,没有经历现代离婚文化(二奶文化)的污染和冲荡。於是,情史中多了一对死鸳鸯,尘世短了两个疲惫人。人生荆棘很多,不做殉道者也是现代人的自由选择。追求完美是天下诗人的积习。 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早夭的人精,年少的鬼。他们永远与白苍苍和老态龙锺绝缘。他们遗下玉树临风的精华段落,而我们凡人会用通常的寿数去同情怀念他们。精华与同情在天地之间发光迸溅、相伴相随、有问有答,这世界就还残留几许温暖。
转自:文心艺览
|
|
网友评论:(只显示最新10条。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