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穿过瓶壁 弯成一道彩虹
福尔马林和酒精 浸着自负的蠕虫
蠕虫望着窗外 飞升着彩蝶和野蜂
心里涌出股股 轻蔑和不平:
“他们也算生物? 经过什么鉴定?
“连档案都不具备, 更别说拉丁文命名。
“我才是生物界的代表, 尽管丧失了生命。
“要不那聪慧的人类, 干嘛要长久保存?”
1980年